[奇异铁无差]蝴蝶振翅 7
这篇写得太累了，卡到我难过，我决定坑掉它（
文末列大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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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
MCU角色设定，默认A4全员存活无铁椒前提
H/C，HE，可能会有OOC
大量捏造私设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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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
“告诉我那是怎么回事。”
托尼问着少年斯蒂芬，后者刚刚听完了他的描述，整个过程都默不作声，托尼带回来的笔在他的手指间灵活地上下旋转，残影就像是翕动的蝴蝶翅膀。
“那就是你说过的侵袭记忆的现象吗？”托尼做着自己的推测，但这和少年告诉他的差别太大了，按少年的叙述，被侵袭的记忆应该无法看出异常，就像是自然而然发生的，而那场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。“是这样吗——”
托尼愣了一下，他本想叫出斯蒂芬的名字，但显而易见那并不是他，他还没想过该怎样称呼少年更为合适。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他没为这个问题苦恼太久，本来一直沉默着的少年突然开口了，但声音很低。
“你不知道？”托尼追问着。
“是的，我不知道。”这次，少年的语气变得有些烦躁和不安，他不再转笔了，而是有些焦虑地轻轻咬着拇指的指甲，这可能是某种不自觉的坏习惯，通常用来掩饰紧张——但和那又有所不同，托尼熟悉这个，他认识的斯蒂芬也用类似的语气说过话，但如果法师确实掌握不了情况，他可能会表现的更富有攻击性，而声音中若有不安则意味着即使法师真的不清楚事情的缘由，也可能隐瞒着一部分重要的信息。
而托尼也知道，遇见这种情况，过于紧迫地追问只会让斯蒂芬竖起壁垒，他将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报——而通常即使明白会这样，托尼也还会再抛出一两个问题，和斯蒂芬习以为常的稍微争执一两句，用以打消自己的紧张，对方也深知这一点，所以从来没有因此选择疏远托尼——而这次即使并不是他通常会用到的对应手段，但他选择用沉默应对，毕竟对方的人格是年轻的斯蒂芬，他应当表现的更有耐心一些。
他的等待并非没有效果，过了好一阵，少年叹了口气：“总之，如果再看见，离那东西远点。”
“离远点？”托尼挑挑眉，“就只是这样？”他还没发忘记斯蒂芬身上大片的血迹。
“是的，我不确定你接触它的话……总之，离它远点，你只要拿到东西回来就行，不管它造成什么影响我都会修复的。”
对方的声音在语句的最后已经回复到了平静的语气，托尼耸了耸肩，算是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：“那我’取回来‘的这段记忆有问题吗？”
少年斯蒂芬掂量了一下那支笔，重复了用时间宝石施法的过程：“没问题，它没有受到影响。”
“那他说好像能看见我是怎么回事？”如果这是巧合，概率也未免过低了，“你说过我不会被发现。”
“他有学习魔法的天分，当然会对此敏锐一点。”斯蒂芬又眨了下眼，“如果你过于担心，只要记得不要在他注意到你时说话就行。另外我再重复一次——就算他发现，我也会修正这一切的。”
随后，不等托尼发问，他又看了看电子表：“这次还有点时间，你想多去个地方吗？”
托尼并没回绝，但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发问：“你是不是在转移话题？”
斯蒂芬笑了：“是的。”
但他的声音仍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那样，能够令人明白他没有恶意以至于很难因此生气。但在现下这个情景里，这也足够令人恼火，而托尼也因此多了一层新的疑虑，虽然王说事情的进展没有问题，少年斯蒂芬的“身份”足以得到确认，他们的利益关系也确实是一致的。
但他真的能完全信任眼前的“斯蒂芬”吗？
然而来不及思考更多，他已经来到了另一段斯蒂芬的记忆之中——而且这一次的场景出乎他所想，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正身处纽约圣所，日光从天窗里倾泻下来洒在大厅里，斯蒂芬就在他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书，手边有杯茶，他并没有伸手，但书页明显正在自己翻动——他的身上非常干净，没有黑色的淤泥或任何污血——托尼不由得松了口气，随后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，很快他就惊讶的发现再过去一点的长沙发上，躺着的人是自己。
他愣了愣，这是第一次在斯蒂芬的回忆里看到了自己的出现，尽管他不是没有这种经验（他当然还记得让斯科特触发反应堆电路的事），但在别人的记忆中注视这一切显然有与众不同的奇妙感。
那个自己手里捧着一本可能是英语的魔法文献之类的东西，他记得这件事了——复仇者抓住了个魔法师，对方有件他们搞不动的武器，他把那送来了圣所，斯蒂芬说可以销毁这个，但要等到合适的时间才能确保万无一失……他就干脆在那儿一起等了，肯定是等待的过程太无聊，他看着那些艰深的魔法名词时睡着了……这也是被斯蒂芬认知为重要的记忆吗？
斯蒂芬突然放下了书。
他看到斯蒂芬站起身，走到了自己面前，动作很轻的把他身上那本半开的书抽走，随后似乎停在那里想了想，念了句托尼听不懂的词。
即使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魔法，但他也依旧看到了不同——随着斯蒂芬念完了咒语，他身上像是笼起一层无形的光罩，但很快就消失了。
而睡梦中的自己只是呓语了一声，并没察觉到任何不同，甚至还翻了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。
那可能是让人安睡的咒语，也可能只是法师们作为保暖的无形的毯子，更可能是确保他醒来不会背部酸痛（他记得自己曾经抱怨过圣所的沙发太硬）——不管那到底是什么，托尼只能确定那是出于好意，而且斯蒂芬都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这些事。
斯蒂芬似乎留在那里，并没有很快离开的意思，托尼定了定神，不管这件事到底意味着什么，他现在都不应该考虑太多。
他小心的移动到了斯蒂芬的椅子旁，伸手去拿他之前放在那儿的书。
“我建议你别动那个。”
斯蒂芬的声音吓了托尼一跳，几乎收回了手。
他难道能看见吗？
“虽然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……但拜托，别动那本书。”
斯蒂芬转过了身，目光在房间里四处逡巡，并没有定格在托尼身上，这让托尼明白，斯蒂芬可能只是“感觉”到了什么……所以，这一切其实是真实发生的吗？
——不要在他注意到你时说话。
托尼想起了少年斯蒂芬的提醒，他不再发出任何声息。而斯蒂芬在扫视几圈之后，似乎很简单就放弃了。
“要么你是个我没法理解的高维生命，要么就是我自己的法术在起作用……我猜是后者，那如果你一定需要什么的话，我建议你选那杯茶。”
托尼跟着他的视线瞟了瞟放在那儿已经喝了一半的杯子，毫无疑问已经被斯蒂芬碰到过了。
“最好你没有陷入什么麻烦事。”斯蒂芬小声嘀咕着，“最好也没有把别人扯进你的麻烦里。”
真不幸，你两样都做到了。托尼心里想着，伸手去拿杯子的时候忍不住嗤笑一声，虽然只是漏出了很小很小的哼声——下一个瞬间，他看见斯蒂芬惊讶的睁大了眼睛。
“……什么……？”斯蒂芬向他的方向迈了一步，“怎么会是你……？”
不不，不该这样，他不该发现我。托尼拿起了杯子向后退去，四处寻找着能隐藏踪迹的方法，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，斯蒂芬几乎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——
“是我自己的魔法，我做了什么……？托——”
托尼向后迈了一步以躲避斯蒂芬，但却一脚踏空，直接向下倒去——他没有如预想般倒在圣所的地板上，而是一直下沉，直至躺在了那篇熟悉的农场里。
斯蒂芬焦虑而紧张的表情成为了他在那段记忆里见到的最后一件事。
“……那么，感觉怎么样？”少年斯蒂芬仍坐在草垛上，他在托尼颠倒的视野里问着，脸上仍是那种恶作剧得逞的笑容。
“……你是故意的。”托尼闷哼着爬了起来，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少年斯蒂芬只是笑着接过了那只杯子：“我说了，他什么都不会记得。”
TBC
后面的大纲如下：
愚人节快乐！（喂
我早就想这样搞一次了
